英雄眼中的宜蘭

02/03/2018

在台灣超級英雄的世界觀裡,宜蘭名稱不變,著名英雄為土間埋和三星少女

土間埋和三星少女

土間埋-姓土名間埋,為上海人,與日本動漫人物土間埋無關,土間埋為雷公鎖耳的姐姐,是一名魯妹,身體可以由大人和小孩自由轉換,因為是神出生年代可推測至秦朝滅亡之後(B.C200-)

三星少女-本名來初三,網路歌手生日和初音未來一樣(1997年8月31日)

史實眼中的宜蘭 

多族群文化背景

從史前時代以來,蘭陽平原就有史前人類活動居住,他們是噶瑪蘭人,主要分佈在低濕沼地,依傍溪流而居、形成數十個村落。雪山、中央兩大山脈的廣大山區則是泰雅族群的活動天地;而十九世紀初才從西部遷移進來的西部平埔族群,也和噶瑪蘭人發生密切的關係。至於嘉慶元(1796)年開始以集團方式入墾的漢人,因人數眾多,不但對本地所有南島民族造成重大衝擊,並且快速成為蘭陽平原的主要人群。 

蘭陽溪的隔絕性與「溪北」、「溪南」的開墾 

蘭陽溪是蘭陽平原裡最長、最大的河流。流入平原後,在扇端形成網狀流路。充滿礫石的廣闊溪灘,水道游移不定,下游則水路分歧易變,水淺流急;在近代堤防修築之前,蘭陽溪可說毫無通航與使用上的便利性。因此,蘭陽溪將平原切割為二:形成「溪北」、「溪南」兩個歷史發展步調不一的地區。

 十九世紀初,以吳沙家族為首的漳、泉、粵三籍漢人,運用「結首制」組成拓墾集團,大舉進入蘭陽平原。由於組織嚴謹,開墾工作進行迅速,不過十五年光景(嘉慶 1-15年,1796-1810),就已開墾蘭陽溪北的土地;而從噶瑪蘭廳的設置到嘉慶、道光兩朝更替的十年間,溪南草埔也很快轉變為水田稻作的農地。道光至光緒年間(1821-1895),漢人與平埔族群共組開墾集團,深入蘭陽溪上游,開墾今三星鄉及一部份員山鄉。經由此一長達百年的入墾過程,蘭陽平原遂轉變成以漢人為主的街莊世界。

清朝政府的難題 

 噶瑪蘭初入版圖,清廷必須處理的族群問題有四:一是如何阻隔中央山地的泰雅族人,使其不得逸入平原墾區,造成治安的困擾?二是在漢人自行入墾、國家不及防範的前提下,如何彌補溪北噶瑪蘭村社已經形成的土地流失問題;及如何防止溪南噶瑪蘭村社重蹈覆轍,以保留適量土地讓他們維持基本生計?三是如何在兼顧噶瑪蘭人土地所有與生計的同時,也能妥善控制漢人的開墾秩序,並進行土地的分配?最後,則是如何安排西部平埔族群的角色與生計? 

針對泰雅人,清廷與民間沿山腳連續設置二十處隘寮,形成一道防線,以遏止山地住民出草。這些隘寮,不僅形成武力防堵線,也反映山地、平原住民的族群邊界。至於噶瑪蘭人的土地與生計、漢人的入墾及土地需求,事實上是一體兩面、無法分開對待或個別處理的問題;清廷採用一種特別的土地制度「加留」制,以同時解決雙方的需求。西部平埔族,因其外來者的特殊角色,不能納入官府對漢民的資源分配範圍,也未能享有噶瑪蘭的土地福利,而變成蘭陽平原上處境尷尬的真正少數。 

漢人與噶瑪蘭人的生存空間競爭 

漢人的農業拓墾,目的在獲取土地、並將「荒埔」轉變成適於水田稻作的農地。因此,漢人不但在拓墾過程中,由領導者分配土地;清廷也想盡辦法,替漢人製造租佃土地的機會。清代宜蘭開築多條埤圳,灌溉田園,可耕地因此快速水田化。然而,漢人改造土地生產方式的結果,不僅引進水利制度,也導致自然生態的改變。漢人眼中有待改造的「荒埔」,原是噶瑪蘭人狩獵的草地;曲折、蜿蜒、易氾濫的溪流,提供噶瑪蘭人豐富的水生資源與交通管道。全面性的水利設施使蘭陽平原成為稻米產量穩定的穀倉,但另一方面卻使噶瑪蘭人從此失去經營、維持傳統社會文化生活的自然環境。不僅如此,漢人街莊的大量成立,也使噶瑪蘭村落被緊密包圍;蘭陽平原的空間族群性開始從量變步入質變的過程。 

噶瑪蘭人在進入清代國家體制後,傳統社會文化開始產生巨大變遷。此變遷一方面造成噶瑪蘭村落「貧窮化」,一方面使噶瑪蘭人成為大環境中最底層的社會階級。族群差異與貧窮、低位階相互結合,形成生活困難、備受歧視的族群處境。離開原居地的族群關係、尋求新空間的生存機會,是噶瑪蘭人解脫困境的策略。 

噶瑪蘭族的遷徙 

我們發現,噶瑪蘭人從十九世紀中葉開始,不但在蘭陽平原境內、境外展開大大小小的移動,使其分佈超越原居地的空間範圍,還可以歸納出一個大致的趨勢:溪北的部份社眾,往頭城靠雪山山脈的狹小海岸平原遷移;溪南的部份社眾,則往接近中央山脈的蘇澳、南方澳遷移。而無論溪南、溪北,共同吸引噶瑪蘭人與西部平埔族群起而去的新天地,則是三星地區與花蓮平原。 

近一百年來,花蓮平原、東海岸一帶一群被稱為「加禮宛族」的人,就是南下遷徙的宜蘭噶瑪蘭後裔。這群移民的宜蘭原鄉,雖然包括溪南、溪北好幾個村落,但因大多由加禮宛港(今冬山河接蘭陽溪出口)移出,而在花蓮地區被稱為加禮宛人。到今天為止,包括花蓮縣新城鄉、花蓮市、豐濱鄉,及臺東縣長濱鄉等處,都有噶瑪蘭後裔分佈;其中人數較具規模的聚落,則為:新社、立德與大峰峰。 

族群意識的甦醒與復名運動 

 移居花東,使噶瑪蘭人的傳統社會文化與母語得以部份保存;「我是噶瑪蘭」的自覺,也使其族群不像其他平埔族群那般隱晦。九○年代以來,隨著社會大眾對認識本土文化的強烈需求,噶瑪蘭後裔也開始追尋自己的歷史、強調族群意識、要求政府予以正名與承認,此即噶瑪蘭的復名運動。 

-作者---詹素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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